就是不知道對妖來說是否也一樣。
林水月用指尖沾取瞭一丁點兒,認真註視著他的雙眼。
“可能會有點疼。”
“嗯。”
溫時雪腦袋微微側著靠著墻壁,眸子低垂,看上去有些漫不經心。
她不在意地直接覆手而上。
男妖留下的傷口呈狹長形狀,而且很深,當然,也有溫時雪自己的功勞。
她隻有盡可能地替他處理傷口。
安靜。
隻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。
正是如此才顯得奇怪。
林水月疑惑地擡起雙眸,“不疼嗎?”
“……還好。”
仿佛是故意偏過頭不想讓她看見自己的表情,所以林水月隻瞧見瞭他的咒印,像是又起瞭變化。
不過很快歸於平淡。
林水月低頭繼續給他上藥,指腹一寸寸地撫過他的傷口,確保不會有遺漏。
而實際上,溫時雪確實有感覺,不過不是因為疼。
他受傷時身體本就敏感,不過向來對他影響不大,可那是從前。
他沒想到柔軟溫暖的指腹觸碰到他血肉模糊的傷口,就像從血肉中新生長出來的一般,合該與他糾纏在一起。
此時此刻,所有的身體感官都被此刻無限放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