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往上就不合適瞭。
林水月決定做點什麼。
“溫時雪!”
因她一聲突然的呼喊而打破平靜。
旋即,林水月張開雙手,精準無語地摟住他的脖頸,將重心向前傾去,整個人倒在他懷裡的瞬間,也將小腿成功從他尾間抽出。
溫時雪回過神,才將暴露的白尾迅速收回。
就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。
可被狐尾緊緊纏繞過所留下的紅色印記卻還在,甚至還留有一絲癢意。
望瞭一眼腿上的痕跡,林水月松瞭口氣,回過頭,不經意地看見溫時雪稍縱即逝的情|欲。
是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動情。
林水月以為他的反常是受傷所致,沒成想是因為這個,雖然受傷確實起到瞭推波助瀾的作用。
可這是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情感,跟他解釋起來太困難瞭,而且稍一不註意,可能還會適得其反,令他生厭。
可有件事大可以直說,而且隻有現在最合適。
“溫時雪,你的尾巴其實很好看。”
林水月直起身子,神情認真地望著他,一字一句都是她斟酌再三的結果。
“就算是因為興奮控制不住尾巴也沒什麼。”
她是想告訴他,其實不用一直壓抑妖性,不顧是耳朵還是尾巴都沒必要克制,別人不喜歡是他們沒眼光!
溫時雪實在難以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