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上門窗,回到房間,林水月發現點心依舊沒被動過,看來他是真不餓。
“溫……”
她本想問他今晚是來做什麼的,總不能就為瞭一言不發地坐在這裡吧。
詭異得很。
卻在張口的下一秒被溫時雪截斷話語。
“你方才與他說瞭很多話。”
他半擡起頭, 目光灼灼地盯著林水月。
啊?
他們之間的對話滿打滿算不超過十句, 哪裡是“很多”?他是不是對“很多”這個詞語有誤解啊?
林水月簡直哭笑不得。
“他叫鹿鳴,是上官穆派來保護我的, 剛才是特地來給我送符紙的。”
林水月一字一句地解釋,說著,怕他多想,還特地將剛拿到的符紙攤在他面前以證清白,言畢,又鄭重其事地補充一句。
“而且,我並沒有跟他說很多話。”
說話時,她邊故意加重強調“很多”二字邊觀察他的神情。
可惜她越是解釋溫時雪的表情越是困惑,顯然沒太聽進去。
此時,從窗戶溜進的夜風差點吹散燭火。
林水月的視線忍不住跟隨他臉上微微晃動的燭影,正瞧得出神,耳邊響起一聲問句。
“他很好嗎?”聲音無悲無喜。
這是什麼問題?
林水月正經思索幾秒,語氣有些不確定。
“還可以……?”
說實在的,她隻感受到鹿鳴的熱情,其他暫時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