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願意的,不管是第一次還是現在。
就在這時,泛著銀銀水光的忽然舌尖一陣刺痛。
是在咬她嗎?
可是卻沒聞見血腥味,隻是舌尖很麻,就像她的身體一樣,酥酥麻麻的,腦袋也暈乎乎的。
可能是試探,或者是不小心為之。
在這樣的沖擊之下,她已基本沒瞭思考能力。
沒註意到的是,細碎曖昧的吻落在耳後和頸側,並且正在一路向下,朝著心口探索。
頓時,林水月一個激靈,清醒過來的腦子裡隻剩四個大字:露天不行。
“等等!”
林水月鉚足瞭力氣將人推開,力氣之大差點把溫時雪按在甲班上。
可頸側還留有若有似無的癢意,幸有海風吹過,飄動的烏發蓋過泛著紅意的肌膚。
仿佛什麼也沒發生過。
同時,隔著衣料,林水月似乎手掌感受到一股灼熱。
他好燙啊,全身都好燙,頸肩的咒印也悄然變為鮮紅,泛著淡淡血光。
林水月眨眨眼睛,在逼退氤氳的霧氣後,終於看清瞭面前的溫時雪,也瞧見瞭他眼底深處的滾滾情欲。
溫時雪卻輕輕偏離瞭視線。
林水月立刻不容置喙地再次俯身親瞭上去,繼續剛才未完成的親吻。
始料未及的親密舉動,因為喜歡,所以無法抗拒,溫時雪隻能下意識地跟著她的動作。
不知過去多久,糾纏不休舌尖退瞭出去,唇瓣卻依舊停留在他的唇上。
林水月就這樣睜著眼睛,難掩欣喜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