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敬宗冷笑:“這麼說,你就跟那王爺似的,我則是你後宅裡的妻妾,能不能侍寢全靠你心情?”
華陽笑瞭,睜開眼睛,睨著他的眸子裡全是愉悅:“天底下的駙馬都是如此,你才發現?”
陳敬宗與她對視片刻,忽然握著她的肩膀將她轉正:“總有一兩個與衆不同。”
他霸道地壓下來,華陽被他攥住瞭手腕堵住瞭唇,斥責之語尚未打好腹稿,就變成瞭曖昧的嗚咽。
寧園乃是第一代湘王所建,用的是琉璃窗,後面幾番變主,也盡量都是照著原樣修繕。
風被阻擋,隻有暖融融的陽光照瞭進來,底下又燒著地龍。
當陳敬宗終於放開華陽的唇,隨著他的腦袋下移,也露出瞭華陽酡紅的臉,發髻在掙紮間變得淩亂,烏黑濃密的一團散在枕上,讓這一幕變得越發香/豔。
院子裡隱隱傳來朝雲、朝月與吳潤的談話聲,華陽很怕他們突然從窗外經過,看到室內的糜亂。
她抓陳敬宗的頭發:“你去拉上窗簾!”
陳敬宗瞥向窗邊,一手將她抱在懷裡,一手去扯瞭那繡著牡丹花的綢緞簾子,嘩啦幾下,隻有兩尺來寬的窗簾便延伸到另一頭,遮掩瞭陽光,讓內室一片昏暗。
在這昏暗中,陳敬宗越發肆無忌憚。
因沒有備著那東西,他不得不半途而廢,隻將華陽困在懷裡,讓她沒有力氣再擺公主的威風。
“還分不分房?”他啞著聲音問。
華陽軟綿綿地趴在他肩膀,報複地想咬他一口,竟然都咬不動。
雖然如此,她嘴上絕不肯認輸,施舍般地道:“念在今晚是你我喬遷的第一夜,我給你體面,許你在棲鳳殿過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