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駙馬爺催馬離去,走得毫無留念。
知府衙門,陳伯宗與俞秀也才歇下不久,忽然管事來報,說駙馬爺在外叫門。
俞秀立即就要起來。
陳伯宗按住她,道:“我去便可,你不用動。”
俞秀確實沒什麼力氣,今晚他頗有興致,三十出頭的知府大人,比二十歲的狀元郎還難伺候,悶壞悶壞的。
見丈夫更衣時還朝她這邊看來,俞秀害羞地縮進瞭被子。
陳伯宗轉身,少頃,他神色如常地出去瞭。
離內宅越遠,離側門越近,陳伯宗的神情就越凝重,這個時候四弟來找他,莫不是出瞭什麼大事?
沒想到,兄弟倆見瞭面,四弟隻是不太耐煩地讓他安排一間客房,多餘的半個字都不肯說。
陳伯宗又不能叫人掰開四弟的嘴,無可奈何,叫小廝領四弟先去客房安置,他留下富貴問話。
富貴愁眉苦臉的:“我也不知道啊,好像是因為什麼東西跟公主置氣瞭,還說以後都要住衛所呢!”
陳伯宗沉下臉來。
聽說過一些妻子因為與丈夫置氣便跑回娘傢的,這麼做的駙馬爺,他的四弟大概是頭一個!
“四弟出瞭何事,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