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蕭某雖聲名狼藉不是個東西,但不會在艱難的時候欺負弱質女流。
“當初你若沒有做出賣妻求榮的舉動,或許我會有所克制,不至於這般強拆姻緣。
“可是你幹瞭畜生事,讓我覺得你不配。
“吳閱你莫要跟我裝傻充愣,都是千年的老狐貍,男人的那點心思能糊弄誰呢?
“我今日已經給你體面瞭,若你真想斷絕後路,我自會成全你,讓王縣令同你一道陪葬,你意如何?”
吳閱憤怒道:“蕭煜你欺人太甚!”
蕭煜一字一句道:“就欺你瞭,如何?”
吳閱:“……”
被對方掐住咽喉,男人露出無能的憤怒,滿腔怒火熊熊燃燒,卻無反抗的力量。
那少年郎看著年輕,卻深諳這個世道的規則,他明明有權勢,卻未使用,而是用巧勁打七寸。
吳閱是真的憤怒。
這不僅僅是前程,而是關乎性命瞭,偏偏對方是走的是正當方式威脅。
既是君子,又是小人。
用看似正道的方式做卑鄙小人。
他氣得目眥盡裂,眼裡佈滿瞭可怕的血絲,好似要吃人。
那時天色已經暗瞭下來,入秋後白晝要短些,蕭煜該說的已經說瞭,不想跟他費口舌,叫方安送客。
吳閱還想理論,被方安強行送走。
在回去的路上吳閱恨得滴血,他不該招惹那瘟神,亦或許當初在清溪湖就不該登蕭傢的畫舫。
倘若雙方一直沒有交集,事情會不會就有所回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