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氏八卦道:“老奴沒見過世面,蕭四爺出手闊綽,沿途進京,得花不少錢銀,這次又留瞭零用,比起吳傢,實在是大巫見小巫,對娘子也算上心的。”
沈映蓉起身道:“眼皮子淺。”
魏氏不好意思笑笑。
沈映蓉正色道:“把你當金絲雀養著,花再多的錢銀又有何用?
“誠然金絲雀被豢養著過得舒坦,可是它沒法掌控自己的命運,任人宰割,我可不願。”
魏氏清醒道:“娘子所言甚是。”頓瞭頓,忽地異想天開道,“離傢前夫人說娘子是富貴命,萬一蕭四爺求娶呢,你是應還是不應?”
沈映蓉愣瞭愣,不客氣道:“要麼是他發瘋,要麼就是我瘋瞭。”
魏氏:“……”
沈映蓉:“莫要想些不切實際的東西。”
魏氏不再多言。
之後她們便在趙傢的別院落腳。
那許婆子是個健談的,知道主仆有身份,倒也沒有狗眼看人低,對她們的態度還算和善。
有時候沈映蓉也會好奇問京中的門戶八卦,許婆子一一道來,說哪些坊住的官員最多,就算是當官的,能買得起房的也極少。
京中寸土寸金,隻有品階高的朝廷才會配房給他們住。
住的院子也是有講究的,二進院子,三進院子,都有規定。
沈映蓉聽得津津有味,她才不會因為進京就愁眉苦臉呢,得懂得討好自己,若是等著別人來疼,那才叫窩囊。
在這兒住瞭不到十日,蕭煜來過一趟。
當時沈映蓉閑著無聊畫走馬燈打發時日,青禾前來,說道:“娘子,四爺來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