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氏又使瞭錢銀給許婆子,請她幫忙把信函投送到馮王鐘傢。
在許婆子把信函帶出去的第二日,蕭煜過來瞭一趟,原是方安找到瞭合適的院子,讓主仆搬過去。
那院子就租在隔壁坊,是一所二進院兒,蕭煜特地把沈映蓉帶過去看。
院子的東傢是商賈,把空置的租賃出去,裡頭傢具一應俱全,條件比趙傢別院好得多。
來伺候的丫鬟婆子也是從蕭傢莊子裡調來的。
沈映蓉自然想在別院那邊,畢竟她要跟許婆子交接,怕打草驚蛇,倒也沒說什麼。
蕭煜握住她的手,說道:“前陣子我把惠娘的《荷戲》送與我阿姐,她很是喜歡。”
沈映蓉頗覺詫異,“那不值錢的東西可莫要污瞭貴妃娘娘的眼。”
蕭煜:“惠娘莫要妄自菲薄,我阿姐說甚有風趣,頗有王昌中遺風,還問瞭長青居士是何人。”
沈映蓉笑道:“能得貴妃娘娘擡舉,可是我的榮幸。”
蕭煜正色道:“近日傢中提起要替我相看女郎,惠娘且在此地安心住下,待到合適的時機,我自會向阿娘提起我二人的事情。”
聽到這話,沈映蓉忙道:“男大當婚女大當嫁,傢裡頭既然安排瞭,四郎還是莫要推拒,畢竟你才從宜州回來,恐又惹得傢裡人不痛快。”
她生怕那小子沉不住氣把事情捅出來,一番勸解安撫。
蕭煜聽著不對味,卻也沒說什麼,因為目前他確實不太好處理這事。
得循序漸進。
沒過兩日主仆從別院搬離,魏氏特地跟許婆子交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