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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時候莫煥看不下去幫她去理論,卻換回瞭對方非常無辜的一句:我這是為她好,不講理的是你們等等之類的話。

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,向斐並不想鬧的太難看,讓同時兼任著她們宿舍長的莫煥為難。

當天晚上,向斐徹底失眠瞭。

八人間的宿舍,除瞭沒有回來的兩位舍友外,連帶她一共六人。早就習慣獨居生活的她,現在很難適應現在這樣的集體生活。

齊苗下鋪那位舍友,此時正發出像老鼠啃食東西一般的聲音,俗稱磨牙。

迷迷糊糊睡到瞭早上,包括齊苗在內的好幾個人,都已經收拾好瞭自己的東西。等待著傢人的到來。

在她們的打鬧中,向斐快速的收拾完自己,並排坐在瞭下鋪莫煥光成一片的床板上,忍不住長嘆,“好想來杯冰美式!”

“嗯?你在說什麼啊?”莫煥無語地看著突然間發神經的向斐,忍不住安慰,“你給自己的壓力也太大瞭。”

昨天,已經不止一個人在她面前說向斐的異常瞭。包括考試結束之後,她遭遇瞭好幾次楚月月的諷刺。

沒考好大不瞭再戰,這根本不丟人。

現在一看,向斐確實受瞭打擊。

向斐拉長瞭聲音,“昨晚沒睡好,大腦有些不清醒。急需咖啡來續命。”

話是這麼說的,但向斐在說完這句話之後,她便徹底清醒瞭。十年後的那些奶茶店,咖啡連鎖店,現在還沒有開到這裡。

離這裡三條街的位置確實是有一傢咖啡廳,裡面的消費,卻不是她們現在這群窮學生能承擔的。

所以隻能想想罷瞭。

“你早說嘛。”莫煥拿出一條速溶咖啡粉遞給瞭向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