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試試打斷,說自己聽不懂吧,可人傢狄寺丞跟孫兒聊得有來有回,聊得火熱??
狄寺丞:“昭哥兒怎麼判斷出這個人手持武器,擊打瞭兩次的?”他回憶瞭下,這是小冊子裡的一個結論,“因為噴濺血裡夾著拋甩血?”
狄昭昭:“是啊,第一次打出瞭血,沾在瞭武器上,第二次再打的話,武器上沾的血就會順著甩出來,祖父你瞧,方向角度都相同呢!”
狄寺丞:“不拉不拉……”
狄昭昭:“佈拉佈拉……”
暴憑江等人:“……”
發現狄昭昭和狄寺丞說得起勁兒,那知識就跟黃河裡的水一樣滔滔不絕,嘩嘩就往他們腦子裡沖,他們連上去插話的機會都沒有。
也可能是心裡發毛,不敢加入這把王者局。
暴憑江腳步都放輕瞭一點,忍不住回頭去看狄先裕。
鹹魚正樂呵呵的抱著熱水,往這邊看熱鬧。
雙目對視。
這一刻,不是兵馬司指揮使與鹹魚的對視,而是兩個飽受摧殘的學渣,感同身受的對視!
兩眼淚汪……並沒有,作為一個受過九年義務教育,讀瞭高中考過大學的鹹魚,怎麼說還是高一個等級的。
不就是數學拋物線,加物理力學,再加各種雜七雜八學科,混合出來的學問嗎?
鹹魚雖然站在邊上,但他也是能聽懂七七八八的程度。
此刻氣定神閑地挪開瞭視線,一顆鹹魚心又冷又硬的拒絕瞭暴憑江的求助暗示,捧著手裡的熱乎杯子,吹瞭吹,在熱騰騰白霧裡享受地喝瞭一口熱茶。
“哈——”
舒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