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哥,你說咱這大熱天的,跑出來累死累活的至於嗎?”
有衙役擦瞭擦汗,又拿起水袋猛猛灌瞭幾口水。
“別說大熱天瞭,下冰雹也要找,你知道咱們當初欠仲捕頭多大的人情嗎?”
“說說,王哥你跟我說說唄?”
“說起來也是好些年前的事瞭,”那老衙役也是喝著水,邊走邊說,“當初有個縣令想升遷,但考績好像還差點什麼意思,就捉瞭幾個舊案出來,勒令咱們必須破案,動輒打板子,還把抱怨怠工的直接逐出衙門,後來還是請瞭仲捕頭……”
“以後要是遇到什麼難事,破不瞭的案子,指不定還有求到人傢的地方。”
兩人邊走邊說。
每到一個村子,就將人像拿出來給村長、族老認。
又是幾個村子無果,年輕衙役難免有些洩氣,他手裡正反翻看著這張臉,問:“王哥,你說仲捕頭哪裡來的死者畫像,不是說都泡爛瞭嗎?”
“你也知道?”老衙役擡頭看他。
年輕衙役左右看看,壓低聲音:“都死瞭二十多個瞭,這麼長時間瞭,誰不知道?”
老衙役搖搖頭,他倒是知道點這個人像的內幕,但是可不敢跟這個沒定性的大嘴巴說。
見老衙役不說。
年輕衙役嘿嘿笑瞭兩句,湊得更近瞭,神秘兮兮道:“聽說是狄大人傢裡的孫兒用骨頭捏出來的,咱衙門裡傳得可玄乎瞭,王哥你說這能是真的嗎?”
老衙役拍他一下:“幹活!”
正好走進一個村落,年輕衙役噤瞭聲。
找到村長後。
老衙役還是按照慣例把那張的人臉舉起來:“村長,這個人認不認識?”
村長腦袋湊近一點,有點遲疑的皺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