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不是學生物的,九年義務教育那點什麼自花授粉,雄株雌蕊都忘得七七八八瞭,其中細節哪裡知道怎麼處理?

明白瞭,這例子不好。

大忽悠決定遇難而退,岔開話題:“那咱們用動物來舉例吧,比如騾子,是馬和驢生的對吧?”

“對啊。”狄昭昭完全不受鹹魚思維跳躍的影響,還覺得蠻有趣的:“這裡頭差不多嗎?”

“當然瞭,你看騾就繼承瞭馬和驢的優點,又有驢的耐力,又有馬的力量,比驢又跑得快。你看新長出瞭來的黃色牡丹,是不是也有花粉本花的顏色?”

狄昭昭驚訝:“所以說要增加産量,是要找産量高的來和水稻小麥生新的小孩嗎?”

“噗——”狄先裕一口水噴出來,“咳咳咳……咳咳!!”

狄昭昭連忙拿帕子給他擦,又連忙跑過去拍拍他的背,又疑惑:“居然不是這個意思嗎?”

鹹魚被嗆得臉都咳紅瞭,感覺喉嚨裡直發癢。

他終於直起腰來,勉強:“你要這麼理解也行吧。”

他想瞭想,忽然感覺最能讓人理解的,好像還真是這個比喻。

他這條鹹魚也隻能想到這麼多瞭,還不知道對不對,但是總歸是天方夜譚,屬於有生之年系列。

狄昭昭又趁著閑暇的休息時間,找瞭很多農書來看,有些有關名貴花培養、養育的書來看。

看著看著,眉頭都皺到瞭一起,連騾子都很難出生,還不能留下後代,果然很難的樣子。

但是這個想法好像有點道理,狄昭昭隻感覺腦子裡總浮現“竟然還可以這樣”的想法。

爹爹不會每天都在想這種稀奇古怪的事情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