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估計是沒找出來更好的法子,眼瞧著最後一年任期瞭,想請爹爹去瞧瞧,給當地百姓留個長久穩妥的根。

“可惜我不能去瞭。”狄昭是真的可惜,他也很想去玩這個的。

狄先裕頓時精神,那嘚瑟嘴臉藏都藏不住,“那就太可惜瞭。”

他自從意識到昭哥兒和他爹是一類人,就直接把良心放飛瞭。那種壓力對他這條鹹魚來說是泰山壓頂,但對他爹和昭哥兒來說,那簡直是興奮劑。

事情越有挑戰,做起來越有幹勁,據說成就感十足。

聽瞭那話,他空空如也的腦子裡,隻有一個想法——他簡直是鹹吃蘿蔔淡操心!

狄昭拿起桌上明顯是被故意放遠的信,問:“爹爹你怎麼不拆明哥哥給你寫的信?”

鹹魚笑容凝固。

顯然對上次拆狄明的信有瞭陰影,但他不承認,“我哪有不拆,這不是還沒來得及看嗎?”

一想到狄明的來信,鹹魚就有點發慫,那是來自晚輩的傢信嗎?那簡直是來自晚輩的靈魂拷問,他上次感覺硬生生像是被佈置瞭一堆作業,榨幹瞭本就不多的腦容量。

嘴硬的狄先裕邊說邊拿過狄昭手裡的信,拆開取出內容,偷偷深吸一口氣,定眼一看。

“咳咳咳……咳!咳!”

狄先裕看到信裡的內容,一個錯神,被自己深吸的那口氣嗆到。本書由lk團隊為您獨傢整理

喝瞭水,緩過氣。

鹹魚都還有點不敢相信這個世界,“我記得我上次好像隻是講瞭那些儀器名字的由來吧?”

“是啊。”狄昭昭點頭。

聽到這麼確定的聲音,狄先裕更懷疑人生瞭,“我記得我還用瞭一堆車軲轆話,什麼攪拌棒就是攪拌的棒子,蒸發皿就是蒸發的器皿之類對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