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秦瑞看著非常完好啊,是袁峰終於成功瞭嗎?”宋星探頭疑惑道,“所以我們還要去電梯上面找負責人嗎?”
白光下,溫念幾乎感到眩暈——大堂內有股難以名狀的塑料味。
“不是袁峰,是我。”她低語道,“木屋是秦瑞的複活場所,我在那裡……構想過她的樣子。”
隻是對比著照片想瞭想而已,為什麼這回秦瑞的完成度這麼高?
八層高的蛋糕旁,溫響朝兩人微微頷首致意,“你們來瞭。”
他要做一件事,而這件事必須有她們。
溫念瞳孔緊縮。
下一秒,溫響拿起桌上切蛋糕的長刀,平靜的,像和身邊人打招呼一樣自然,捅進瞭離他最近的男人身上。
男人站在原地,仍保持著交際的官方笑容看向他,“先生,怎麼瞭嗎?”
刀仍插在他的腹部,卻好像隻起到裝飾作用。
溫響握著刀把,面帶微笑,用力擰出個洞出來——
順著被割開釋放的切口,發著光的閃片緩緩向下流溢,像個被打破一角的沙桶一樣,逐漸崩盤。
飛鳥的蹣跚(完)
溫響手裡的長刀挑著男人的襯衫和皮囊, 他的手在空中抖落瞭兩下,緩慢地抽回瞭刀。
男人沒瞭借力的上半身完全松懈瞭下去,在仍充盈的腰際松松垮垮疊瞭幾層, 身體竟站直瞭沒倒下去。
宋星:“這是氣球人?”
溫念:“更像是棉花娃娃。再具體點說,被閃片充盈的的人皮玩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