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我們送進希望藝術學校也是她的主意吧?她怎麼和你說的,我會選擇重建吉祥村,背叛你們?”
指揮者不說話瞭。
“也就是說,你不相信建立瞭這一切的我,轉頭信瞭另一個吉祥村的人的話。”溫念瞭然的點點頭,“並且這個人是真正害死瞭遠山市成百上千人的罪魁禍首。我總結的對嗎?”
指揮者清清嗓子:“但……”
“你在擰巴什麼?”溫念笑起來,眉眼卻愈加冷淡,“我以為之前留下的預言說得很清楚,是,你們會死,但我也會保證你們和傢人團聚。就這樣的理解能力,還封為‘金色神諭’呢。”
“你……”
溫念客客氣氣地說:“如果你們是在這裡太舒服瞭,不想離開,那也沒辦法,因為我非走不可。沒有規則我就找不到出路?你好像忘瞭,規則是我建構出來的。”
指揮者傻瞭眼,張著口,不知道說什麼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內耗什麼,又想和我們內訌什麼。”溫念懶得再說什麼,轉頭擡腳離開,“就這樣吧。”
她走得極為幹凈利落,趕時間似的大步流星而去。
三人跟著魚貫而出。
十幾秒後,指揮者急匆匆地奔瞭出去。
地鐵站前。
指揮者臉跑得通紅,喘著氣停在瞭三人面前。
“你怎麼知道……”
突然想到的。
很久之前,她做過一個陰冷的夢,在夢中,地鐵提示她“祥和米酒提醒您,本次列車即將抵達……”
當時夢裡的站名咬得含糊不清,但如今一回想卻清晰無比。
是“吉祥村”。
溫念當然沒這麼說,隻是用“我當然知道”的眼神回答瞭他。
指揮者苦著臉,臨時囑咐瞭他們一些註意事項。
大多是些普通的防範安全,對於他們來說,倒也派不上多大用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