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芙的右手虛扶住額頭,雙目微闔,默默哀嘆瞭下自己失去的san值。
開瞭外掛之後,寧芙現在總算是明白兇手是何許人也瞭。
但是,一個問題解決瞭,更多的問題卻也隨之浮現出來。
她開掛時看到的兇手形貌,跟現在這群警員與偵探們推定的犯人形象,不說是一模一樣吧,也隻能說是毫不相幹。
如果沒有合乎情理的原因,就隨意指認一個看上去毫無關系的人當做真兇,警方也肯聽信寧芙的一傢之言,那才叫見瞭鬼瞭。
就算本市警署再怎麼丟人,那也沒拉胯到這個地步。
這可跟寧芙上周處理的入室盜竊案不同,首先那起案件頂多也就算個開胃小菜。過程簡單不說,兇犯的心理素質也不怎樣。
寧芙隻需親自裝成目擊證人,再詐上幾句,兇犯就老老實實地招出瞭同夥。
可現在呢?
這可是命案啊,再怎麼說,也不能憑寧芙毫無根據的一己之言,就抓捕一個看上去沒有任何嫌疑的無辜市民。
若是發動她高達80的話術技能說服警署衆人,一時半刻之間,或許能夠起到奇效。
但等到話術失效後,這群人察覺到自己被騙得團團轉的事實,屆時會發生什麼,寧芙簡直連想都不敢想。
除非寧芙肯自曝底牌,將自己開瞭全圖透視掛的事情公之於衆。不然,寧芙還得根據答案找過程,這才能合理合法地將真兇繩之以法。
但是,這毫無疑點的鐵證,要怎麼編,啊不,是找出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