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沈財生微微牽唇,似笑非笑,道:“是嗎?還真是看不出來。”

袁玲玲:“……”

她就多餘說這麼多,人還不能犯錯瞭?

知錯就改不行嗎?

懶得理他,袁玲玲躺炕上,翻瞭個身,給沈財生留下一個背影。

她本以為今晚折騰這麼一晚上估計是睡不著瞭,沒想到一躺下便覺得頭有千斤重,沒一會兒就睡瞭過去。

再醒來時又已經是天光大亮瞭。

袁玲玲下意識伸手摸瞭摸自己的額頭,似乎已經不燙瞭,那種頭暈惡心的感覺也沒瞭,她慢慢坐起身子來。

沈財生不在屋裡,就連圓圓也不在。

肚子咕嚕咕嚕響瞭兩聲,她不情不願地穿上衣裳,縮著脖子出瞭屋,剛走到堂屋就聞到瞭食物的香味,好像是煎餅的味道。

桌上沒有吃的,倒是擺瞭一張小紙條,袁玲玲拿起來一看,是沈財生的字,筆跡流暢、力透紙背,寫得還挺好。

紙上就短短的兩行字,很符合他的“啞巴”氣質。

“有點事兒出去瞭,鍋裡熱瞭早飯,記得吃。很快回來。”最後還有一個署名。

“誰管你什麼時候回來?”袁玲玲嘟囔著把紙折好放進瞭自己兜裡。

在這一點上她和原身倒是有同樣的癖好,都喜歡收藏這種小紙條。

沈財生做飯是真一絕,而且他似乎各種口味都能做,今天做的是加瞭點蔥花的雞蛋煎餅,配上小米粥。

這頓早飯不輸她從前在公司樓下買的早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