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玲玲小跑著追上前去,想著把外套還給他,可沈財生根本不等她,馱著兩件大衣,袁玲玲沒走一會兒就已經氣喘籲籲,嘴裡不斷哈出白煙,急得她眼淚都快出來瞭。

“別跑,你什麼身體不知道嗎?”沈財生做出雙手叉腰的姿勢,仿佛又覺得這姿勢不妥很快又把手放瞭下去,他有些無奈的伸手攬過袁玲玲,幾乎是架著她往前走,不讓她隨意亂動彈。

袁玲玲整個人被沈財生的氣息包裹著,可她不敢開口,隻能任由對方拎著。

走瞭不知多久,終於走到瞭胡同口。

就在袁玲玲以為沈財生要把她放開的時候,沈財生卻依舊沒有動作,忽視巷子口說話的大爺大媽們就那麼把袁玲玲帶瞭回去。

“喲,這小兩口,雜突然這麼親密瞭?”兩人走過去好幾步,有人說瞭一句。

“嘿,我看呀,多半是那蔣麗萍給鬧的,這可真有意思。”

袁玲玲隻聽得見他們的隻言片語,反正臉估計是丟幹凈瞭,她想被關起來可能也好。

才怪咧。

怎麼才能讓沈財生消氣啊?

兩人走到門口,袁玲玲終於得以呼吸新鮮空氣,這時就聽到身後傳來叮鈴鈴的響聲,是自行車的鈴鐺聲。

“請問袁玲玲是住在這兒嗎?”

袁玲玲看向面前的郵遞員,一臉懵,“我就是。”

“袁玲玲是吧,有你的信,羊城來的。”郵遞員把信拿出來看瞭看,“寄件人謝廣連。”

他說著把簽收單和筆遞給袁玲玲,“簽個字吧。”

要死瞭。

這是袁玲玲的第一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