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廣安嫌棄道:“不會喝就別糟蹋好東西。”

茶都遞到他跟前瞭,他便下意識接過,輕輕一嗅,果然是好茶。

“怎麼樣?嘗嘗。”蔣麗萍笑得古怪,可茶確實是好茶。

謝廣安沒多想,自己親媽,總不能下毒害自己,於是他淡淡嘗瞭嘗,頓覺口齒留香,“爸這是從哪裡得來的茶?”

蔣麗萍勾起唇角,笑道:“誰知道他哪個朋友給他的,他朋友多嘛,不過我們喝倒是糟蹋瞭,你多喝點,這幾天我知道你怨我,可我是為瞭誰,那袁玲玲是個結過婚的女人,再說瞭,沈財生又是個混不吝的,你敢搶他媳婦?”

又來瞭。

這段時間,自己隻要回傢來來回回就是這些話,她們沒累他都累瞭。

謝廣安嘆息一聲,又喝瞭口茶才強行壓下自己心中的那點煩躁,“我本不打算和她有什麼牽扯,是你們非要步步緊逼,媽,您已經逼走一個兒子瞭,難不成還想逼走另一個兒子?”

“你說的這是什麼話!”

謝廣安看她暴跳如雷,正想離開突然感覺到一陣暈眩,整個人幾乎支撐不住,險些跌倒,所幸扶住瞭一旁的桌子。

“哥,你沒事吧,哥你怎麼瞭?”

女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,謝廣安卻辨不清那是什麼人在說話。

不一會兒有人扶住瞭他,涼意襲來,謝廣安忍不住靠近。

而此時袁玲玲在院子裡已經連打瞭好幾個哈欠,她沒那麼想吐瞭,但這嗜睡的毛病似乎還一直存在。

好在不用上班,也沒有其他事可忙,能睡是福,袁玲玲在心裡這樣勸說自己。

“反正別與自己為難就是瞭。”

正自言自語,突然院外傳來響動聲。

她親眼看見沈財生縱身一躍從墻外翻進來落在瞭她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