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,不能說嗎?”袁玲玲追問。

沈財生神色微凜,“為什麼一定要知道?”

他不懂女人,但他覺得自己或許是懂袁玲玲想聽什麼話的,可他不想說出欺騙袁玲玲的話,也不想自揭傷疤。

“我們明天去街道開證明。”袁玲玲道。

“你威脅我?”沈財生覺得她隻是鬧別扭,可若是一鬧別扭就提離婚,這未免太傷感情。

袁玲玲正好將面吃得幹幹凈凈,還喝瞭一口湯,才道:“不是,是我想清楚瞭。”說完她起身自己出瞭堂屋洗漱準備睡覺。

沈財生無奈地看瞭一下桌上的碗筷,樣子也不裝瞭,是真生氣瞭。

他現在似乎跟她也說不通,等她氣消肯定得好好地談一談。

晚上袁玲玲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不消化,也不知折騰到幾點才睡著,醒來時連沈財生給她溫在鍋裡的飯都涼瞭,袁玲玲沒什麼胃t口,喝瞭碗快要涼透的粥感覺更不舒服。

正當她打算繼續回屋躺著的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。

“玲玲姐姐。”

袁玲玲聽到聲音腦子有點懵,想不起是誰,但對方叫她姐姐,該是關系還不錯的人,她把門打開,居然是圓圓的小夥伴小紅。

“怎麼瞭,小紅,有事兒找姐姐?”

“玲玲姐姐,這是廣安哥哥讓我給你的信。”小孩兒從一個比她頭還大的包裡取出一封信來遞給袁玲玲。

袁玲玲有些莫名,問:“謝廣安?他還說什麼瞭嗎?”

這謝廣安是不是有毛病,兩傢人離得這麼近他還得寫信,寫信也就罷瞭,居然讓這麼小個娃娃傳信,也不怕信丟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