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時寧沒接,擡瞭擡下巴。
李仁改步,將二百兩銀票和二十兩銀錠,交給瞭陳豐。
董時寧不信二人的鬼話,接著審問:“京城裡開鋪子的皇親國戚不在少數,你們二人,為何偏偏相中瞭,本福晉的酒樓?”
瘦猴似的男人眼珠子一轉,便來瞭主意,“回九福晉,民間傳聞您為人慷慨心善,就像那廟裡供奉的,大慈大悲的觀音菩薩似的……”
不等這人說完,董時寧已然聽不下去,喝道:“住嘴,再敢渾說,讓人打的你一顆牙都不剩。”
什麼謊話張口就來,觀音菩薩,也是能隨便比喻的。
瘦猴似的男人,立馬閉瞭嘴。
一旁跪著的肥胖男人,手腳因為被麻繩勒著,又疼又麻的,再加上臉上的傷,說話時,一張口,嘴皮都跟著疼,“九福晉,真的沒人指使,我們哥倆知道錯瞭,求您開恩,留我們哥倆的狗命吧。”
這時,陳豐出聲道:“東傢,借一步說話。”
董時寧走到墻側,陳豐壓低聲音道:“東傢,會不會是徐謂指使的?”
除瞭徐謂,陳豐實在想不出別人瞭。
徐謂?
董時寧覺得徐謂的可能性,幾乎為零。
畢竟,胤俄已然教訓過瞭王格格,徐謂姐弟沒瞭人撐著,還敢冒著這麼大的風險,與她這個皇子福晉作對。
不過,眼前這兩個人嘴這麼緊,倒是可以用徐謂,詐一詐他們。
董時寧轉身,坐回瞭檀木玫瑰椅子上,緩緩開口:“方才陳掌櫃都查明白瞭,是徐謂這個狗東西,指使你們二人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