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時寧有些好奇,“額娘,那富察·巴彥求娶姐姐不成,可另娶旁人瞭?”
如今得知姐姐和離,便又來求娶,是另娶的妻子已經離世,還是和離瞭。
董鄂夫人聞言,搖瞭搖頭,“聽說富察·巴彥,當年直接參軍去瞭邊關,如今數載過去,他不但平平安安的從邊關回來,還立瞭戰功,現在已經是正五品的武官瞭,倒是有媒人上門給他說親,都被婉拒瞭,房中幹凈,也沒個妾室通房,他哥哥也中瞭進士,在翰林院做事,門楣比起從前,也提高瞭不少。”
董時寧眼睛一亮,“照額娘這麼說,這富察·巴彥,倒是對姐姐挺癡心的。”
董鄂夫人捏緊瞭手裡的帕子,言道:“他若是真的癡心,那便最好瞭,就怕,就怕他是裝作癡心,娶你姐姐回去,磋磨她。”
董時寧聞言,深以為然,還是她額娘想的長遠。
男人嘛,都有自尊,都好面子。當初富察·巴彥上門求娶,被拒絕瞭,難保心裡對她們董鄂傢沒有怨恨,直接選擇參軍,說不定就是為瞭出人頭地,如今凱旋歸來,就上門求娶,那就說明他在關心姐姐的動向,若是前者,可令人佩服,可若是後者,那便太可怕瞭。
思緒回籠,董時寧問向自己額娘,“姐姐呢,她是如何想的?”
婚姻大事,額娘與阿瑪,定然會過問姐姐的意思。
董鄂夫人聽到董時寧提起瞭時宜,嘆瞭口氣,滿是心疼的說道:“你姐姐的心思,都在寧楚格身上,也不愛出門,問她,她隻說,若是嫁瞭,豈不是耽誤旁人傢的香火。”
董時寧聽罷,也是心裡一緊,“那額娘應是都婉拒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