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見他一下就走開瞭，顯然不感興趣，她忙著穿旗子，也沒空理他。

那人走瞭幾步，看見江楠居然沒留她，而是一直在穿旗子，拖泥帶水地放慢腳步，也沒見她擡頭，忍不住自己又走瞭回去：“不能便宜點嗎？”

江楠這才擡起頭：“你要買幾個？”

“買幾個能便宜？”那人開口，他手上拿的是花旦的臉譜。

江楠就挑著把生旦凈醜四個人臉都挑出來放在一起：“這是生旦凈醜四角兒，你要是帶一套，本來是20塊錢，打九折給你，18。”

那人一看湊齊瞭四角的臉譜還真好看，顏色非常正，舍不得放下來，又不肯出這麼高：“16，打八折吧。”

江楠就給他翻瞭翻自己的袋子：“顏色這麼正的圖章很少的，我總共也才幾套，不愁賣的。”

那人伸長脖子一瞧，果然沒剩下幾個瞭，見江楠臉上一點都不著急，也懷疑這東西緊俏，猶豫瞭一下：“17行嗎？”

江楠就笑道：“大哥，你都到長城來旅遊瞭，還差這一塊錢？這樣吧，你給我18，我送你一份地圖怎麼樣？”她拿出地圖，遞給他一張，這張地圖便宜，進貨價才1毛錢，還是彩色的。

那人一聽，接過地圖一看，覺得也挺有用的，總算掏瞭18塊錢給她。

江楠臉上揚起甜甜的笑意：“大哥慢走，歡迎下次光臨。”其實基本上都是一次□□易，來過長城的人很少會再來第二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