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媛一聽丈夫願意幫她,哭聲就小瞭一些。
情況比朱傑預想的還要壞,田媛的同事根本不肯跟她出來見朱傑,見到田媛就躲著走,田媛氣不過堵到她們科,卻發現她早早給科長遞交瞭請假條,請瞭一星期的假。
田媛肺都快氣炸瞭,當場就要到她傢去找她,被朱傑死死地拉住瞭。
田媛跺腳道:“你攔著我幹什麼?萬一她跑瞭怎麼辦?”她越發篤定這同事有鬼,她交過去的錢說不定被她拿瞭,根本沒有交給那個副主任,她要當面找她問清楚!
朱傑沉著臉道:“她肯定知道你會去她傢找,所以現在一定不會乖乖待在傢裡等你上門的。走,我們去找江楠。”
田媛的臉一下慘白,顫聲道:“找江楠?”
朱傑點點頭:“她才是苦主,我們背後有單位,這事不能由我們來鬧大,你同事也是看準瞭這點才敢這樣給你設陷阱,就算要把事鬧大,也隻能是她出頭,我們跟在後面幫忙。”這樣主要責任才不會落在他們身上。
等被風吹得渾身僵硬的江楠拉著行李箱疲憊地從車上下來的時候,一眼就看到瞭等在一旁的田媛跟朱傑。
田媛跟江楠的頭發被風吹得亂七八糟的,鼻尖凍得通紅,眼淚止也止不住地先流下來。
江楠嚇瞭一大跳,連忙跑過去:“怎麼瞭?發生什麼事瞭?”
田媛的淚流得更兇瞭。
還是朱傑接過瞭江楠手裡的行李箱,苦笑道:“我們先進屋說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