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?安燃又氣又悶,自己綠帽子壓頭都鬱悶瞭半個月,她倒好,沒事兒人一樣,該幹嘛幹嘛,是他以前認識的江楠嗎?
她膽子明明很小,整個人又嬌又軟,還很容易害羞,也很容易掉眼淚,把他的心扯得死緊。可眼前這誰呀?分手瞭怎麼就能這麼平靜?而且分手是他先說出來,是他甩瞭她好嗎?現在是怎麼回事,他都已經覺得調整好自己瞭,怎麼又這麼不舒服瞭?
他氣不過,一腳油門踩到底,越過她的車往前開,風馳電掣般進去找孔笙瞭。
他像隻困獸般在孔笙面前走來走去,沒忍住自己的怒火:“兩個小時前才提的分手,現在就過來上班瞭,我就沒搞明白她到底是怎麼想的。”正常分手瞭,不應該痛哭流涕,哭著求著他不要分手嗎?就連跟他隻見瞭幾面的葉天琪,他跟她提分手,她還哭瞭一場呢!
孔笙好笑地看著這個氣得滿臉通紅的男人轉圈:“你不是早決定要跟她分手嗎?在傢裡關瞭半個月還沒想通?”
安燃生氣地坐下,又像凳子燙屁股那般彈瞭起來:“昨天,就昨天晚上見到我,還抱著我哭,敢情是在演戲呢?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?”
孔笙不置可否:“你們本來就瞭解得不多,才見瞭幾面啊?一直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分開,一分開還半年,也就你,急吼吼地就認定非她不可瞭,現在吃虧也是老天有眼。”孔笙早認定江楠移情別戀,既然都不愛瞭,不傷心不是很正常嗎?
安燃陰沉著臉,滿臉的倔強跟不服氣,從小到大都沒這麼憋屈過。
孔笙拿起報紙,一邊看一邊搖頭,這小子就是太順風順水瞭,遇到這點挫折就坐不住,還有得磨呢。
安燃不滿地伸手指著外面:“就那沈知行?她才接觸多久?她瞭解他嗎就敢移情別戀?居然為瞭他拒絕我的求婚,我到底哪裡比不上他瞭?”
孔笙的報紙啪地一下扔到瞭桌子上:“你跟她求婚?你是不是瘋瞭?”
安燃陰沉著臉沒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