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一周,兩周過去瞭,除瞭他眼底越來越深的青黑以及日漸消瘦的臉頰,他還是一句話也沒有提,反而對她越來越溫柔。
江楠崩潰瞭,他痛,她更痛。
她請瞭半天假,把車開到瞭一個沒人的山上哭到虛脫,張開雙手放在臉頰的兩邊對著山下的溪谷大喊:“安燃,我愛你!安燃~”
她重生後的第一段愛戀如指中沙,無論他們二人怎麼努力,還是從指縫中溜走瞭。
傍晚的時候她接到瞭安燃的電話:“我們好久沒有一起逛街瞭,出來走一走吧。”
她應允,回去用冰毛巾敷瞭臉,好好打扮瞭一番,跟著安燃出去吃飯,去公園散步,走情人橋,聽流浪歌手在街邊彈唱,b市的夜晚充滿瞭煙火氣息,每個人都在努力地活著,朝氣蓬勃地。
安燃緊緊地拉著她的手不願意放開,很認真地聽她講話,看著她的眼神很溫柔。而她也回握著他的手,對他很依戀。
路過一傢飾品店,她一眼就看中瞭一個男戒,鉑金的工藝,很簡單大方的設計,她買瞭下來,又另外挑瞭一根男款的項璉,把戒指穿瞭進去,鄭重地掛在瞭安燃的脖子上。
安燃覺得挺酷的,也要她挑一個,她搖搖頭,拉著他離開瞭。
他一句也沒提他奶奶手術的事,江楠也沒問,但她覺得兩人此刻仿佛心有靈犀一般,都知道瞭彼此的決定。
兩人回到什剎海邊上,沿著海子散步,手牽著手一句話也不說,就緩緩地沿湖走著。路燈亮起來瞭,旁邊有人在乘涼,有人在下琪,有人在打太極,還有推著輪椅帶著傢人散步的老人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