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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父一下就啞口無言瞭,半晌才道:“你那時候不是缺衣少食嗎?阿楠現在啥也不缺瞭。”

江桉嘆瞭口氣:“她條件好一點也就是這兩年的事,以前大傢過的日子還不都是一樣嗎?”而且江楠的身體比她還瘦弱一些。

江父聽瞭便鬱悶地不講話瞭。

安燃滿臉不解地看著父女便打啞謎。

江桉便細細地跟安燃問起昨天江楠差點要送醫的細節,末瞭嘆瞭口氣:“我生的也是雙胞胎,孕期也是各種不適,孩子比一般寶寶體弱不少,而且阿楠懷的還是三胎,現在六個多月就已經不舒服瞭,孕後期肯定會更難受,現在這階段最重要的是安安心心養胎把孩子生下來,婚禮什麼的,可以等孩子生下來後再辦。”

眼看著自己結婚的日期又要往後延,安燃鬱悶得不行,怎麼結個婚就這麼難呢?

但現在的確是江楠的身體要緊,他作為江楠的男朋友,沒有發言權。

一行人坐下來商定瞭由江母過來照顧江楠,江傢人氣呼呼地來,心滿意足地走,為即將擁有一個當大官的女婿而沾沾自喜。

江母跟著傢人一起回傢去瞭,她要急著回去釀黃酒瞭,s市的風俗,坐月子的産婦要用糯米釀成的黃酒燉雞或者豬蹄吃,才能補充足夠的營養。江楠一懷就是三個,江母得準備雙倍的黃酒送過來才行。黃酒發酵需要一個多月的時間,不過幸好江楠此時正是孕中期,傢裡還有保姆跟安燃在,所以江母還不用急著過來。

對於江母能過來照顧江楠生産,安燃心裡一萬個願意,本來在他心裡,他媽要是能過來最好不過瞭,但考慮到江楠有對他傢人有心結,他提都不敢提。

晚上安燃眉眼彎彎地跟江楠道:“你媽願意來照顧你,我真是要高興死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