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楠深以為然地點頭,她還有那麼多的工作要做,是沒空在傢裡帶孩子的,雙雙得習慣才行。
雖然江楠沒有刻意去跟傢裡人說自己花瞭130萬租瞭一間店鋪的事,但這事還是很快就讓傢裡人知道瞭。
江母聽到這個消息差點暈過去瞭,第一時間是覺得江楠被騙瞭!130萬去租瞭個鋪子,這鋪子是金子做的嗎?江楠肯定是被下瞭降頭,否則怎麼這麼大的事都不跟傢裡人商量,直接就轉錢給別人瞭?
她氣得渾身哆嗦,去拉江楠的手:“走,去報警!”
江楠奇道:“報什麼警?”
江母顫聲道:“詐騙,肯定是詐騙,趕快去報警,說不定還沒走遠,還能把錢追回來。”
江楠好笑道:“晚瞭,如果是詐騙,早不知道哪兒去瞭。”
江母氣得忍不住打瞭她一下:“還在開玩笑,130萬啊!不是一萬三,不是十三萬,是整整130萬啊,你腦子是不是進水瞭?有這個錢你直接買一個不就行瞭嗎?”
江楠摸瞭摸被江母打痛瞭的手臂,嘆氣道:“媽,你不懂……”
江母生氣道:“是,我不懂,我沒文化,沒見識,我是管不瞭你瞭,我這就收拾東西走人!”
江楠目瞪口呆,反應過來連忙去拉江母:“媽,我不是這個意思……”
江母火冒三丈高:“別拉我,你現在神通廣大得很,這麼大的事也不跟傢裡人商量說辦就辦瞭,哪裡還需要我幫你帶孩子!年前才花瞭一百多萬買瞭套複式,我就當你是不想借住在他舅舅傢,可以理解,但買完房子才幾天?你就又花瞭一百多萬去租鋪子,辛辛苦苦賺的錢非要造完瞭你才開心是不是?”
她生起氣來力氣太大,江楠拉不住她,連忙叫安燃幫忙。
安燃也嚇到瞭,連忙過來幫忙攔住她:“媽,您別生氣,有話好好說。”
兩人一起把江母扶進瞭房間裡,江楠給她倒瞭杯水:“媽,你喝杯茶歇會兒,等我慢慢跟你解釋。”
江母氣得心口發疼臉色發白,顫抖著手接過杯子喝瞭口水。
江楠坐到她旁邊,仔細斟酌瞭一下才開口:“這130萬是長相憶分店正對面兩層差不多八百平米的店鋪十年的租金,隻是房東是香港人,準備回去養老瞭,所以要求一次性支付十年的房租,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原因,我可能還租不到位置這麼好的店面。”
江母一聽還想開口,江楠阻止她:“先聽我說完,是,按照現在王府井商業街的鋪租,相同面積的店鋪隻要七八千塊錢一個月便能租到瞭,他每個月要收我差不多一萬一的租金,看起來是要比其他店面貴兩成,但一則,這傢店正在長相憶的正對面,我準備兩傢店來個聯動,讓長相憶的客人能夠引流到對面去,這是一個方面,另一個方面就是其他店鋪按年租的租金,每個的漲幅不會少於10,而三五年後,很快就會超過我現在的租金,從長遠來看,一個穩定的選址有利於品牌的建立,隻要我長相思總店美妝護膚業務能夠順便鋪開,那這筆投資不過是占瞭利潤總額的百分之幾甚至是零點幾,一點兒也不足為慮。”
“可130萬現在能在那邊買到一傢什麼樣的商鋪呢?最大不會超過一百平方米,根本放不瞭多少貨,可長相思是要作為總店展開的,那它的面積就不能太小,否則以後的分店還要怎麼管理?可是要買更大的店鋪,一來我沒有更充裕的資金,二來那邊做生意的人都幾乎成精,輕易不會出手賣店鋪,否則也輪不到我接手,所以我花130萬能買長相思十年的發展時間,是很值得的一件事。”
江母臉色好看瞭點,江楠繼續道:“然後回到你剛才生氣的原因,您是覺得我這鋪租太貴瞭,擔心我把錢全都虧完瞭吧?”
江母一梗,不情不願地點瞭點頭。
江楠道:“當時我買長相憶的店面的時候,手裡隻有不到一半的錢,有九十萬還是安燃借給我的,可今年它就已經做到瞭兩百多萬的利潤,光是一年的利潤,就已經把買店鋪的成本賺回來瞭,那長相思呢?它的面積是長相憶的兩倍大,如果生意也是長相憶的兩倍呢?我又怎麼會把這一百三十幾萬的租金放在眼裡?”
她淡淡道:“更何況,我們交易的時候,是在律師事務所的見證之下做過公證的,合同、收據三方都持有,萬一這店鋪的産權真的出現瞭什麼糾紛,下一任業主得先賠償我的損失才能動這傢店鋪,所以我這錢是在重重保證之下才轉給房東的,不是什麼私人交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