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倒是沒空和他們計較,今早,他們也不過是被人利用罷瞭。”薛晴羽身為一個現代人,還不至於因古代人為難自己,“對瞭,聽聞蕭修撰明日喬遷,替裴俊達選一份賀禮,讓他送去吧。”
這下趙舒徹底不依瞭,甚至有些惱怒。
“這蕭狀元郎一早便親自登門,送來請柬。本以為是來送給掌印的,誰知隻給瞭裴俊達。等流民圍攏薛府,狀元郎更是道瞭句該。要奴才說啊,這人涼薄得緊,掌印何必熱臉貼上去?”
外人不知其中隔閡,薛晴羽也懶得解釋。趙舒見薛晴羽面色懨懨,嘆瞭口氣,出去辦事兒瞭。
睡瞭一天不覺著累,眼下飯菜散發出可口香氣,方覺得饑腸轆轆。薛晴羽快速席卷餐食,提瞭梨花落出門。
東輯事廠離薛府不遠,薛晴羽步子輕快,不過一盞茶功夫便到瞭。
“見過薛掌印!”路過的番役紛紛和薛晴羽行禮。
薛晴羽點頭,“孫掌刑呢?”
“正在審訊剛抓到的人。”
薛晴羽剛行至牢房門前,便聽聞一陣陣鞭打聲。
“你說不說!”孫梧的聲音響起。
薛晴羽踱步至對方跟前,看著那人白衣上道道血痕,眉眼間不見懼色,便知不是個善茬。
孫梧作揖:“啓稟掌印,已拷訓半日瞭,尚未交代。”
“其餘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