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管事看著林幼蟬,神色凝重,“不知道蟬娘子,有沒有處理過這等傷口?”
“大夫可有說是否為貫穿之創?”
“那倒未有。”
“那可有傷及體內髒器?”
“我亦不知。”
“既是如此,當日大夫處理過後,你的主傢感覺如何?可有見每日傷口變化?每日所熬湯藥,所敷藥膏,是按何方所開?是為何物?可有按時服用,按量敷用?”
“這……”孫管事倒是被問住瞭,尷尬地一笑,“我主管外院雜務,對主傢的傷情,一知半解,怕是沒有主傢身邊的婢子跟小廝來的熟悉,亦是我心太急瞭,聽聞蟬娘子的手藝,便急急過來相請。”
“孫管事如此替主傢分憂,亦可謂忠心耿耿。”林幼蟬看瞭孫管事一眼,意味深長。
“蟬娘子過譽瞭,此乃我份內之事。”孫管事表情恢複自然,“方才聽蟬娘子之言,怕是對這種傷口,頗有研究?”
“我隻是按照藥理,正常推斷一番罷瞭,至於說處理這等涉及髒器重傷,於我淺薄的醫術而言,恐怕無能為力。”
“你未有治過此類傷?”
“未曾治過。”林幼蟬搖頭,“不偌,孫管事去醫館再尋一位大夫,重新為你主傢出診,亦希望孫管事說服你主傢,讓我亦能前往,在旁觀習一二。”
“哦,你隨我離去,可若是有蟬娘子的病患找上門?”
“這倒不會,我來京城這麼久,也就前幾日處理過那位徐公子的腿傷,至於徐公子身上的其他傷,還是得由夏大夫看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