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大娘亦是親眼所見,徐公子出來透氣時,便由書童攙扶著到二樓遊廊的。
旁人問徐公子,徐公子亦自覺那腿處理妥當,能好起來。
既蟬娘子能治好徐公子,怕是亦能治好薑小郎君。
所以便鬥膽來問瞭。
“難得陳大娘開口相請,我便是去看看,亦是無妨。”
“那好,那好,那我就先替薑傢謝謝你瞭。”
次日午後,陳大娘便跟萬掌櫃告假,帶著林幼蟬去薑傢瞭。
薑小郎君跟陳大娘住一個坊市,就在永樂坊。
林幼蟬跟著她走進薑傢時,經過一條巷子,忍不住左右看瞭看,這地兒,怎麼瞧著似乎有些熟悉?她來過嗎?
陳大娘摸出瞭鑰匙開瞭房門,沖屋裡頭喊:“文坤侄子,文坤侄媳婦啊,你們在傢麼?”
“大娘,您找我阿爹阿娘啊?”一個略顯虛弱的年輕郎子的聲音從東廂一側傳瞭出來,“他們幹活計去瞭。”
“哦,那就薑小郎你一個人在傢啊?”陳大娘擔心,“沒人照顧你怎麼行?”
“大娘,我腿是斷瞭一根,一雙手都還在呢,怎麼就要人照顧瞭?”薑郎君在廂房裡頭撐著自己從榻上慢慢坐瞭起來,疼痛讓他忍不住蹙起瞭眉頭。
才說著“您有什麼話要跟我爹娘說的,大娘您盡管說,我一準兒回稟他們知,就是我不能下榻相迎,”便見到陳大娘闖瞭進來。
跟陳大娘是鄰居,他早被陳大娘看作是半個兒子瞭,所以此時薑郎君並不奇怪,再見到後頭跟著進來的林幼蟬,不由一愣,“大娘,這位小娘子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