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奈江衡資質不好,當初冤案入獄,又在進學年成上與旁人相比亦落瞭一大截,進國子監考學後隻能分去四門學,還是塞瞭銀子進去的,不然,怕是要落到書學或律學瞭。
江二爺對江衡不滿意,可也得仔細替他籌謀。
他的身子在牢裡便壞瞭,再生不出第二個兒子出來好從小細細照料,隻能將期望都寄托在江衡身上。
等父子倆談完心散瞭,江二爺才聽說三弟回來瞭,請他去一趟書房。
經過多日休養,江叔珩的氣色雖還略有病容,但比起當時初去大朝會時,好多瞭。
當日的遇刺案雖然由大理寺的秦寺卿接手瞭,可直到今日,依然沒能追查到幕後真兇,以大理寺辦案的習慣,這怕是要成為懸案,待日後慢慢查瞭。
江叔珩因已經推測到那些刺客是誰人指使的,對於大理寺遲遲未能破案的結果,倒是並不意外。
“三弟你是懷疑?”
“不用懷疑,便是他做的。”江叔珩冷哼,“膽量肆無忌憚在京城光天化日之下雇兇殺我,還讓大理寺出面聲稱尋不到蛛絲馬跡的,除瞭衛國公那老狐貍,還有誰?”
衛國公府,當今聖上的娘傢人,而衛國公,當今聖上的國舅,昔日是他江叔珩的盟友,兩人合力將聖上送上瞭龍椅,到如今,卻是他朝堂上最大的死敵。
“既確定是衛國公,這事,還往不往下追究?”
“為何不追究?”江叔珩冷哼,“我江叔珩是誰?怎能讓那趙銘欺到頭上來還不還手呢?”
“那三弟你是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