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大夫出事,是劉傢人均已經知曉的事情,並且一直在等蟬大夫的消息。
程四郎馬上想到他著車夫停下的那處地兒,似乎,有不少騷亂,他聽路人提過幾句,是袁傢大宅走水瞭,並且不知道為何,那袁傢的不少護院,在宅子外頭搜尋,說是要逮著放火的疑兇。
將將那般巧合的,這蟬大夫便帶著一個陌生郎君以及昏迷過去的劉大夫出現在附近,並且還鋌而走險,想光天化日之下劫持馬車——當時,蟬大夫可不知道那輛馬車是他程四的。
再聯系到那袁傢大宅的秘聞,程四不得不懷疑,他們今日的事,怕是跟坊務司裡頭的騷亂有關。
“總之,劉大夫受傷被帶到我這地兒的事,你誰也不能說。不然你不僅會平白招來麻煩,而且還會連累一條無辜的性命。”
林幼蟬半是威嚇半是哀求道,“劉大夫好歹是你飛鴻社的大夫,沒有功勞也有苦勞,不過舉手之勞的事,你不會不護著自己人吧?”
面對林幼蟬的軟硬兼施,程四郎嘖瞭一聲。
她不說,他倒是亦不是很想知道,省得當真惹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。
所以應瞭聲知道瞭,再看看天色不早瞭,還得在宵禁鼓聲響起之前回去,叫車夫駕車走瞭。
林幼蟬不太放心,他去坐車的時候,還跟在後頭叮囑:“記住你說過的話,程四郎,得要做個守信的,那才人美心靈也美啊!”
程四郎一掀簾子,鉆進馬車去,懶得聽林幼蟬囉嗦。
程四郎的馬車出去,蔣小郎便回來瞭,說已經給侯在萬傢客棧的乞兒稍過信瞭,讓她放心。
放心是不可能放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