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何?”江叔珩譏笑,“你何不問問你自己?”
“三弟是不是誤會瞭,這些年我打理府上庶務跟外頭産業,從來不曾出錯,月底年末收支對賬,亦做得清清楚楚,三弟該是有目可睹的,如今三弟這般發難,是不信任我瞭?”江仲玨既委屈,又氣惱至極。
“我自然是不信任你的,不然我為何叫江漁出手?”
既已經看破這皮子下面骯髒的真相,江叔珩不耐看江仲惺惺作態,“看在兄弟一場,你的醜事,我不說亦不追究,你明日給我滾出江府。”
到底是不多的兩丁江氏同族,鬧出去,傷己累人。
“你說什麼?”江仲玨難以置信,這江叔珩的意思,是要跟他分府另立嗎?
“我說,你給別在江府住瞭,礙眼!”
“江叔珩,我是你兄長,你膽敢如此這般對我?”江仲玨漲紅瞭臉,感到莫大的恥辱。
“有何不可?天底下又不是沒有人不知道,我江叔珩心狠手辣,對於蒙蔽背刺我的人,向來不留情面,我隻是叫你滾出江府,已經很客氣瞭。”
“你,江叔珩,我是做錯瞭什麼?你竟然要將我趕出江府?”
“你做錯瞭什麼?你不自省,還得問我嗎?”
江仲玨驚瞭,對上江叔珩咄咄逼人的目光,忽而心虛得後退瞭一步,卻還是硬著頭皮道,“三弟,你是不是誤會我瞭?”
“沒有誤會。”
“三弟,你總不能不念我們一場兄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