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幼蟬起身,看還跪在一旁的燕王,又道:“皇上,請看在燕王雙腿才痊愈的份上,饒他一次,否則,草民好不容易治好的腿……”
“八弟你快請起吧!”皇上瞥瞭一眼燕王,手一揮,讓他不用跪瞭。
“謝皇上恕罪之恩。”燕王這才畢恭畢敬地起身,退到一邊。
最後林幼蟬與葛太醫擬定瞭藥方,一張內服,一張外用,虛驚一場的外臣,這才得以出宮。
出宮一路上衆人均默不語,等出得宮來,跟在自傢阿爹身後的林幼蟬,見到最前頭的燕王停瞭下來。
“王爺!”守在宮外焦急不已的和公公見到燕王,馬上叫瞭起來。
燕王回頭瞥瞭林幼蟬一眼,又看瞭一眼江叔珩,這才走向和公公,坐上王府的馬車走瞭。
“蟬娘,我們也回府吧!”江叔珩朝林幼蟬道。
“好。”林幼蟬長長地舒瞭一口氣。
方才在宮裡,氣氛著實壓抑,言語之處稍有不慎,便有得罪之處,隻能卑屈微躬的,所以她才不想進太醫署做太醫任人傳召。
原本她帶出來的赤影跟兩個護衛都在宮外候著,不過江叔珩被傳召進宮,亦是駕車而來的,於是林幼蟬便與自傢阿爹一起坐馬車回去。
等進瞭馬車車廂,林幼蟬才想起跑馬場的事:“阿爹,我今兒得罪瞭一個人,您可千萬不要生氣。”
“你得罪人,我為何要生氣?”
“我得罪的人是玉霞郡主。”是衛國公傢的寶貝千金呢!
“呵!”江叔珩不屑,以示沒將衛國公的什麼閨女放在壓力,“你若開罪瞭她,定是有蟬娘的原因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