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空青你的意思是?”
“我要考科舉。”劉二郎君看自傢老爹居然沒有嘲諷自己,更有勇氣瞭,大著膽子道。
“你考科舉?”劉大夫跟劉大郎君愣瞭。
“沒錯,我夫子說,我學問做得不錯,日後可以試試下場春闈。”劉二郎君驕傲道。
“你夫子當真這麼說?”
劉二郎君點點頭,“不信,阿爹你可以親去書院問問我們夫子。”
劉大夫一直都以為自傢郎君都是從醫的,當初送二兒子去書院,也想著是便於他學習醫術,倒是沒料到,二兒子還能走科舉這一條路。
“而且,阿爹,大哥,你想想,我要是當真能科舉出仕,以後不管你們是從醫還是做太醫,但凡有事,我也能成為你們的依仗。”劉二郎君樂滋滋道,“屆時咱們傢有太醫,也有朝官,彼此扶持,互相照應,那誰也不敢看不起咱們劉傢人。”
劉大夫不說話。
劉大郎君沉默瞭半晌,還是問:“你現在倒是有信心,可你看看,每年參加春闈的人這麼多,你當真能考得過別人嗎?”
“考不瞭進士考明經,實在考不上,那我也有條後路,回傢從醫唄!”劉二郎君道,“總比現在咱們幾個都指著那太醫署的一個名額好。”
劉大夫劉大郎君沒話說瞭。
到就寢時,劉大夫的媳婦聽夫君在榻上幽幽嘆息,才知曉他們為一個太醫署名額的事操心。
“原本以為有個太醫署的名額,是件大喜事,不曾料,咱們傢的兒郎,可都瞅不上。”劉大夫苦笑著搖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