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警官出警後,目的達成的岑梔兒沒有繼續在派出所逗留,和秦楚年一起跟著趙錦棠回她這具身體和暴力狂丈夫的婚房。
別說岑梔兒和秦楚年,趙錦棠自己也有點不舒服。當然不是針對原身,而是單純的膈應渣男,好在他如今正在住院,三五十天內不會出來煩人。
再者也是沒辦法,如今她們三人雖然順利集合,可岑梔兒是逃傢出來的,秦楚年這黑戶雖然過瞭戶籍科的明路但一時半會兒也是不好租房子,隻有趙錦棠一個人有固定住所。
“既然住處意見達成一致,還剩最後一個問題。”
秦楚年想瞭一下,“錢?”
“是啊,錢可真是個好東西,可惜我們目前沒有。”見她倆一齊看過來,岑梔兒兩手一攤,“起碼我確實兜裡空空,你看,這7塊還是我從那位‘好母親’身上搜出來20塊打車花剩下的呢。我這具身體之前太過實誠瞭,每月工資全部上交,要是藏個小金庫就好瞭。”
“我這具身體過得也苦,婚後丈夫就不許出門工作,過著手心向上、動輒被拳打腳踢的日子,想離婚也離不開,支付通裡那600來塊錢都是她從牙縫裡省下來的。”
兩人說著看向秦楚年,“大小姐你呢?被拐之前是什麼身份。”
秦楚年沒有急著回答問題,而是先糾正稱謂,“以後就沒有大小姐瞭,不論人前人後,我都管你們叫姐姐,你們也喊我名字就好。”
“行,那就叫你年年。”趙錦棠爽快答應,岑梔兒也緊隨其後點頭。
秦楚年這才苦笑著反問,“我沒告訴你們嗎?我是身穿過來的黑戶,相當於咱們在民國那會的流民,剛來那會兒,毫不誇張用八個字來形容。”
“哪八個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