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佑安行事灑脫,向來由心而動,從未後悔過什麼,第一次産生愧疚悔恨的情緒。
若是那晚他沒有去追刺客……
柳怡湘起身,背過身,露出光滑的後背,上面稀稀落落的粉紅色印記,裴佑安喉節滾動。
拾起旁邊的衣服披上,下床的時候大腿根酸軟,佈料摩擦有刺痛感。
昨晚鬧得狠瞭,雖然沒有做到最後,但也差不多,完事後,裴佑安抱著她去重新洗瞭個澡,身子舒爽,洗到一半她就睡著瞭,後面就沒有記憶瞭。
早上隨便吃瞭些填報肚子,經過昨晚的溫存,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瞭不少,周遭的氛圍都不一樣瞭。
兩人就騎馬離開,和來時一樣,柳怡湘在前,裴佑安在後。
柳怡湘兩頰依舊有紅暈,但大著膽子靠在裴佑安的胸膛上,貪戀地享受著來之不易的相處時光。
她暗暗慶幸昨晚沒有做到最後,即使裴佑安馬騎得很穩,但仍是避免不瞭摩擦,若不是裴佑安最後停止瞭,她估計要走著回去瞭。
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瞭,但路程終會有終點,兩人站在宋府的西南角。
柳怡湘的心情逐漸低落,下一次見面都要一個月以後瞭,都不知道下次見面可不可以兩人獨處一整天。
裴佑安留意到她眼裡的不舍和失落,他又何嘗不是呢?
觀察四下無人,裴佑安擁她入懷,向她保證,“一月後,我早早地在這裡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