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包廂的大門突然被打開,幾個保鏢簇擁著張天和一個胖頭胖耳的中年男人走瞭進來。
兩人一進門,席間的交談聲一下就靜瞭,漸漸響起客氣的恭迎:
“黃總要來怎麼沒有提前說呢。”
“就是啊,我們好提前準備啊。”
“服務員,快,再拿兩副碗筷上來。”
黃總在衆人的簇擁中在主位落座,張天則坐在他左手邊,目光沿著席面上轉瞭一圈,最後落在聞夏身上。
聞夏感受到那不善的目光在她臉上停留兩秒,惡心得發寒。
“對瞭黃總,我給你引薦個人,”張天偏瞭偏頭,“我們公司的藝人,聞夏,她可是個好苗子。”
最後三個字被他刻意加重,有種深寒的味道。
“聞夏,還不快來給黃總敬酒。”
聞夏直視他,回道:“我不會喝酒。”
“不會喝可以學,”張天的嗓音一下粗重起來,聲調揚起,“你擺什麼架子,是不是看不起我們黃總?”
深紅色的液體盈滿高腳杯,醇厚的酒香縈繞在鼻尖,服務生托著酒瓶緩緩後退,用充滿同情的眼神瞥瞭眼聞夏。
聞夏坐著,一動也不動。
張天是在蓄意報複她。
這老登,還挺記仇。
但是他估計錯瞭一點,那就是坐在他面前的早已不是之前任人揉搓的聞夏,而是鈕鈷祿·聞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