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各位大人,你們真是擡舉我瞭。”

“我就是一個讀書人,手無縛雞之力,那商隊中隨便拎出來一個人,都能將我打死,我如何能殺得瞭這麼多人?”

這倒也是。

甘梵仁看起來就是一個文弱書生,怎麼可能悄無聲息的殺瞭這麼多人呢?

而且這甘秀才這麼痛快就承認瞭與商隊東傢的不快,想來也是個沒什麼城府的。

兇手應當不是他!

“那你昨夜可有聽見什麼奇怪的聲音,或者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?”

甘梵仁猶豫的點瞭點頭:“要說奇怪也是有的,那商隊的東傢非要請我喝酒,我以為那東傢是要為白日之事向我道歉,沒想到……沒想到……”

見甘梵仁吞吞吐吐,衙門的人有些不耐煩。

“沒想到什麼?快說,少磨蹭。”

甘梵仁咬瞭咬牙:“沒想到那東傢說看上我瞭。”

“我一個大男人哪能答應啊,我就說承蒙他們賞臉,但我夫人還在等我,我就將酒帶下樓喝瞭。”

衙門的人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。

這商隊東傢玩的夠花的呀。

竟然有龍陽之癖。

衙門的人在來之前,是詢問過其他人的。

商隊隔壁住著的客人,也的確提到瞭甘梵仁似乎去隔壁敬瞭酒。

隱隱約約提到瞭什麼商量喝酒之類的詞,但因為太過吵鬧,具體說瞭什麼他也沒有聽清。

商隊的人不好惹,他也沒敢出來看熱鬧。

甘梵仁本就長得俊美,說辭又半真半假,衙門的人對他的話完全沒有懷疑。

不止衙門的人信瞭,李志和其他人也信瞭。

李志氣的猛拍瞭一下桌子,他辛苦修好的桌子,又一次塌瞭,他卻全然顧不上桌子:“啥玩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