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都是這些門生在門口登記的信息,甘梵仁派他們兩兄弟暗中觀察一下這些人的性子。
若是遇到那品行不端的,就標記下來。
表面上是派瞭兄弟兩個,實際上還有一個甘甜。
三兄妹站在門口悄悄觀察。
另一個書生忽然當中吟詩一首,旁邊的書生忍不住鼓掌。
“此詩甚妙,看來此次兄臺一定可以得到咱們這位主公的賞識。”
書生得意說道:“諸位過獎,我不過是會幾句詩句罷瞭,算不得有才,這種詩句,我十歲的時候就能說出許多,算不得什麼。”
【太張揚,太高調,太沉不住氣,再有才華這性子也不行,若是非要留下不可,或許可以做個宣傳幹事,就是那種四處給人洗腦,誇贊我們好的那種。】
甘懷壁本來都打算打上標記瞭,聽聞,悄悄將筆撤瞭回來。
甘懷仲點瞭點頭。
是瞭,此人這般才華,若是就這麼趕走瞭,實在可惜。
若是能利用起來,自然是好的。
“哼,誰不知道你是出瞭名的愛搬弄是非,春闈時因為將考官的傢事宣揚的沸沸揚揚被取消瞭資格,要我說論人品,還得是我們溫兄。”
“溫兄可是潼門關第一才子,隻是他身體不好,纏綿病榻,傢中又困難的很,無法參加科舉。”
一個面色蒼白,但看起來溫文爾雅的人咳嗽瞭幾聲,擺瞭擺手:“文無第一,武無第二,這世上有才情之人多如牛毛,我不過隻是其中一員罷瞭。”
在場無人反駁,顯然這位溫兄的才華是公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