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可是我和他確認藥靈不靈的時候,他眼神特別堅定……”
“甭管靈不靈,我已經用上瞭。”
茶宗的人就在京兆鬧市區裡來來往往,可是付銀朱從客人口裡,總能聽到,可沒在茶館裡見到他們的身影。
付銀朱越發擔心起來。她拿起桌子上的書稿,猶猶豫豫,不知道是不是要徹底換個寫法。
比方說,把在寡宗遇到的奇葩事寫進去。
可是寡宗的人比茶宗弟子無趣太多,一個個練清意咒,生活沒有一點波折。
倘若書稿原封不動,被茶宗發現,會被追殺的吧?
在幻境裡也逃不瞭四處躲藏的命運嗎?
她為這件事愁得夜裡輾轉反側。
但藥膏真的靈,嶽蘿第二天早上見她,沒發覺付銀朱失眠,特別得意。在嶽傢茶館後廚做菜,擺盤都精致瞭。
冷煙書坊的負責人,冷先生在嶽傢茶館的二層雅間裡,連連誇這一桌子菜。
他約瞭徐大叔說完書後,聊聊話本的進度。
付銀朱在一旁坐著,冷先生和徐大叔聊得火熱,根本沒她什麼事。
多好的事啊。
付銀朱都快忘瞭嶽蘿的手藝瞭。
她吃得起勁,直到她想夾起最後一塊桂花三色糯米糕,冷先生念瞭她的名字:“銀朱啊……”
“嗯。”付銀朱立馬收起手,端坐好,“您說……”
“你最近寫稿速度比以前快多瞭,值得表揚。”
“多謝誇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