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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銀朱故作懷疑:“晚場,你讓徐大叔講什麼呀?”

“之前的話本不可以嗎?”嶽雨前問道。

“不合適,”屋裡的葉鳴舟插話,“有短話本能用的嗎?你告訴徐大叔翻翻舊稿子。”

“飯好啦!”嶽蘿手拿著畫像卷軸,興沖沖地過來:“讓銀朱備個新的。來得及吧?”

“寫什麼呀?”付銀朱不解。

“就寫嶽雨前手擒瘋丫頭啊。”嶽蘿不假思索張口就來,“葉鳴舟火場永鬥小妖。啊,我也可以寫進去,我可幫著把店小二貪得錢還給那些人瞭呢。”

“一場哪裡講得完這麼多事呀,”付銀朱對嶽蘿一股腦的想法感到驚訝,“寫第一個吧。”

“最會琢磨的,葉鳴舟,”嶽蘿見葉鳴舟從屋裡扶著墻走出來,和他們一起坐在院子的回廊裡,“你說說嶽雨前和瘋丫頭他們的關系究竟如何?”

葉鳴舟含含糊糊,順著嶽雨前的話頭,說月老廟的紅手繩不可信。

嶽蘿面有慍色。

“姐姐,茶宗的靈。”嶽雨前看向付銀朱,“是吧?你也這麼覺得吧。”

“嗯……”付銀朱背著嶽雨前交代的話術,“一直沒能去成茶宗辦的梳妝會,難得休息,今天去吧,正好二樓雅間的掛畫,想用茶宗的,我和嶽雨前選瞭一些,額外的你挑挑看。”

“啊,不,”嶽蘿舉起手裡的卷軸,“我要去城門。”

“按圖索驥有什麼意思。”嶽雨前沒算計到嶽蘿如此執念,他可是策劃一晚上怎麼讓她不要出門。

“不要說我聽不懂的話嘛。”

葉鳴舟猶猶豫豫:“她不想去,就讓銀朱去嘛。你也喜歡吧?”

“嗯……”付銀朱另有打算,“我要出城采風。”

嶽雨前使眼色給葉鳴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