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次審判,膳食會一傢隻能派一個,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呀,”餘玉響一臉得意地跟付銀朱解說,“他們之間互相競爭,但是遇到事瞭,心卻在一起,萬事求公平,徐生堂堂主肯定會覺得他們不負責,問誰都答得不相上下……”
“你去徐生堂審判,你會站在他們對面嗎?”
餘玉響無奈地閉眼又睜開:“我還需要跟你講那麼詳細嗎?好吧,我告訴你……”
她和施佈澤找到瞭徐生堂審判的一個破綻。堂主評判一件事,會將功抵過。“過”是本次提出來的,但是“功”隻需報名字,而不計較具體時刻。
施佈澤忙著說服膳食會的人,餘玉響負責準備後路,收集關於楚焰的“功過”。
她跟付銀朱列舉瞭近日以來楚焰所做之事。
眼見著蘇息院內大樹的陰影漸漸偏移……
還未聽她說完,付銀朱望見楚焰回到蘇息院。
楚焰對付銀朱微笑示好,轉而問向餘玉響:“連付銀朱,你也要盤問嗎?”
“我是在說服她……”餘玉響頓瞭一下,“還是你覺得付銀朱不用說服?”
楚焰看瞭看她,又看瞭看付銀朱,他輕笑瞭一下:“不用她幫忙,事就不能成嗎?”
他們現在說話竟然都是問句。
付銀朱搞不清近日蘇息堂的氛圍。
“我看不明白瞭,”付銀朱問楚焰,“你這是信我?還是覺得他們……多勞心勞力瞭?”
“順其自然。”楚焰顰眉,“你們可別跟著搞什麼苗疆蠱……審判時能發言就發言,沒話說可以不用來,不用刻意幫我……”
楚焰告辭回去休息。
餘玉響瞅瞭一眼付銀朱,沒瞭事無巨細講楚焰近況的興致。
她撂下一句話:“反正,我可有話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