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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四顧周圍,陸星熾已經到一旁回廊裡坐下瞭。

突然講解人跑過來,慌張地問:“又有人進去瞭?這回是什麼人?”

“我請來尋人的。”

講解人拍拍胸口,剛想說什麼,被後面追過來的展傢人拍拍肩膀。

“你可是忙糊塗瞭,我都說他們是一夥兒的,快走吧。”展傢的人小聲提醒講解人後,對付銀朱客氣地笑道,“客人啊,要不後面等一等,我給你拿些點心和茶來。”

付銀朱拒絕瞭他。

她來到陸星熾身邊,好奇地問:“你都能聽見?”

陸星熾擡眼看她:“你啊,少暴露自己的弱點。”

“原來是隻有我聽不見,”付銀朱反應過來,“少聽別人閑言碎語,能少一些煩惱,挺好的,我不覺得是弱點。”

陸星熾凝視著她,笑瞭一下。

付銀朱見他欲言又止,以為他把白熒支使開,是有話單獨同自己講。

結果兩人在回廊閑坐一炷香,也沒再說過一句話。

付銀朱如坐針氈。

明明以前不是這樣的。

別人不找話題,她可是自己圖個清靜,思考一些事,腦補幾個小劇場,快活得不行。

但她現在卻格外想和陸星熾說些什麼。

她曾想問關於他從傳送陣去茶宗的事,但是她又意識那隻是上一重幻境的特例,她不應該知道這些秘密。

她想問他為何去京兆,為何去緣仙鎮,為何白熒拿著畫像在找一個像自己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