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素霜不得不告訴她:“窗戶紙貼的是《買定離手》呀。”
“這是谷禾禾特地選的紙,沒想到還挺實用的。”付銀朱並不在意,“本子的悲喜,各不相同啊。”
她們邊說邊走,隨即繞到瞭書坊前的小廣場。
淩素霜看見小攤販論斤賣的書,嘆瞭口氣:“貼窗戶,對書已經算很好的結局瞭。”
書攤小販認得付銀朱。
他問起前幾日她去書坊送的是什麼稿子。
付銀朱乖乖回答,小販眼巴巴求著她:“還有別的嗎?我想看逼王和拽王針鋒相對的現場……”
這個人怎麼不嗑官配呢。
付銀朱尷尬地立在原地,忽然回想起來:“你屆時來簽售會,會有驚喜的。”
小販接過傳單一看:“沒寫時間地點呀?”
谷禾禾趕忙解釋道:“常常關心嘛,好幾場呢,場場都來呀。”
小販真的答應瞭。
她們三人一走,淩素霜問付銀朱:“什麼驚喜?”
“沒想好呢,畫張畫拍賣吧。”付銀朱隨口一說。
谷禾禾一拍手,連叫好主意,但是具體拍什麼,谷禾禾的想法和付銀朱有分歧。
付銀朱並不計較,她提的主意是上一重幻境裡谷禾禾自己想的,谷禾禾再爭執,也是和她自己較勁。
——但付銀朱很意外,谷禾禾看似爽朗,竟然也有那麼多猶豫不決的選擇。
付銀朱越走越累,快到兩儀之外時,非要停下來歇一歇。
淩素霜以為她病瞭,谷禾禾笑著解釋:“她怕不是和太多生人說話,耗費瞭精力。”
“是。”付銀朱不得不承認,“我接下來幾天要在客棧裡好好恢複能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