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邊,”掌門獨孤午終於找到瞭一小塊空地,“我們好好聊一下。”
掌門揮手指向大衣箱。
“不能坐,不能坐,”付銀朱瞥向周圍的人,十分小心,“這是行規。”
獨孤午尷尬地退到墻邊,欣喜地笑瞭:“我還擔心呢,看來你懂得不少啊。寫兩段唱詞,明天能交上來吧?”
“唱詞我可真的不會啊,”付銀朱直接拒絕,“掌門不會是要改編本子上戲臺吧?”
“瞧把你給嚇的,”獨孤午拍拍她的肩讓她放松下來,“就加兩句聯動一下。折子我給你找來瞭,是沒演過的戲,改不改也觀衆也看不出來,正好和本子……按你們的話怎麼說來著?聯動一下。”
仔細聊下來,付銀朱發現戲樓真的是處處配合寡宗的策劃。
谷禾禾之前想得角色spy啊,同人畫展出啊,全都能做到。
甚至谷禾禾隨口一提的小劇場,都能演出來。
付銀朱看過折子的前幾頁,略有思路,但還是為難:“明天來不及。”
“十天內,”獨孤午也不強求,“簽售會過半之前,總能來一段吧。”
付銀朱欣然答應。
“哦,對瞭,”獨孤午見她要回去趕稿,叫住她,“谷禾禾,她好點瞭嗎?”
“我來之時,尚未病愈,還在昏睡呢。”
“本來想讓谷禾禾來的,但她病瞭嘛,”獨孤午無可奈可,“銀朱啊,你們簽名一筆一劃的,太正經瞭,能不能有趣一點呀,設計一個。”
“簽名?”付銀朱小心確認。
她回憶幻境之前自己簽名是畫紅色燈籠的來龍去脈之後,答應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