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銀朱抓住機會:“我去問問掌門,畫舫是不是也能作為我們簽售會宣傳的契機,畢竟谷禾禾之後安排簽售會上要搞……”
“別、別、別。”淩素霜意識到自己勸她不要去畫舫的意圖太明顯,馬上改瞭口,“谷禾禾的想法,谷禾禾自己說才好,不是嗎?”
這話倒是沒錯。
付銀朱笑著答應她。
不過,谷禾禾本就站在付銀朱這一邊,她比付銀朱還要期待去畫舫的旅行。
付銀朱知道谷禾禾不愛喝藥,自己也嫌藥的味道又沖又苦,所以特地在外面買瞭好幾種糖,搞得手裡的錢都不剩多少瞭。
她捧著一口袋糖豆回到客棧房間裡,結果谷禾禾的藥碗裡幹幹凈凈。
谷禾禾見付銀朱望著空碗呆愣的表情,笑著說:“倒瞭。”
“那病能好嗎?”付銀朱很是著急,“我還給你買瞭糖讓你就著喝呢。”
“逗你玩的,”谷禾禾指瞭指自己衣領上不小心滴下的藥漬,“我想早點去緣仙畫舫嘛……當然,對外我會說早點在簽售會幫大傢忙的。”
付銀朱抱著自己的糖袋,有點心疼,谷禾禾用不上,自己吃又太奢侈瞭。她們商量瞭一下,一起和其他弟子聊一聊,拿糖賄賂,把畫舫作為簽售會宣傳的契機。
谷禾禾很是配合。明明都是朝夕相處快一年的同門,她仍然能心平氣和地和大傢撒嬌——
見姐姐,遞一顆糖,說是今天喝藥特地省下來給她的。
見哥哥,眼淚閃光,說是喂她一顆糖才能好起來。
隻可惜淩素霜並不在拉票現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