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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銀朱接過信封一看,稀裡糊塗,但的確墨跡模糊,沒有當時初見時看到的鋒利筆鋒。

“我覺得,有人偷換瞭我們的請柬……”谷禾禾說完,付銀朱東張西望。

“別看瞭,”谷禾禾叫她回神,“能偷換的人啊,早跑出去瞭。”

“淩素霜?”付銀朱不懂,“她沒必要這麼做呀。”

“她之前誇下海口幫我們拿請柬呢,”谷禾禾憤憤不平,“結果這幾日怪怪的,我猜她的確拿瞭票,但是給別人瞭。我聽碼頭那邊的人話裡的意思是這樣……”

“那怎麼辦?”

“早知當日,事以密成。”谷禾禾越想越後悔。

沒過多久,獨孤午給付銀朱找瞭新事做。

午後的戲,按戲樓演員們的建議,有一個特別角色,要讓寡宗弟子上去露個臉。

“宣傳一下嘛,”獨孤午見付銀朱表情僵硬,“馬上就最後一天瞭。”

他鼓勵付銀朱:“你別一聽露臉就害怕嘛。今天簽售不也是你嘛……哦,擋著臉呢,隻露個身影……我叫戲樓的人跟你說,不用排,挺簡單的。”

所謂戲樓的人,正是龍雪花。

龍雪花平日裡樂呵呵的,今天十分緊張。

她一見付銀朱,臉上的笑容也不自然:“也不是什麼難事,你之前交給他們的折子裡,有一段戲末尾才有的唱詞……”

“我唱嗎?”

“不,不用,”龍雪花一本正經,“午休時,一起吃飯吧,讓你和演員說一下。那就上臺,穿上上仙那套衣服,拿上畫筆,在道具畫卷前畫一畫,然後演員走出來他們自己會唱。”

這個場景,付銀朱見過,她有些疑惑:“之前的那位呢?”